第五根银针射向他的胸膛期门穴——那里是脏腑的保护节点,初火之气钻入的瞬间,搅屎棍只觉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,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切割,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流淌,滴在地上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被地面的余温蒸发。 第六根银针直接刺中他的左眼——“噗”的一声,鲜血顺着眼角喷涌而出,眼球被初火之气瞬间灼烧,搅屎棍只觉左眼传来一阵剧痛,视线瞬间陷入黑暗,只剩下右眼模糊的光影,连沈砚的身影都变得扭曲。“沈砚!你不是人!”他嘶吼着,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愤怒,“有种跟我单挑,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!你敢吗?” 沈砚没有理会他的叫嚣,第七根银针精准扎入他的右耳——那里是听觉神经的汇聚地,初火之气顺着耳道钻进脑部,搅屎棍只觉耳膜剧痛,连听觉都开始模糊,耳边只剩下“嗡嗡”的鸣响,连自己的惨叫声都听不清了。他想摇头甩掉耳鸣,却发现脖子已经僵硬,只能任由银针一根接一根刺入体内。 第八根银针再次瞄准百会穴,这一次搅屎棍再也无法躲闪——初火之气顺着银针钻入脑部,金色的火焰从头顶冒出,如同燃烧的头发,神魂仿佛被投入烈火中灼烧,他发出凄厉的惨叫,身体剧烈抽搐着,连地面都被震得微微颤动。“沈砚!你这卑鄙无耻之徒!居然用暗器…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 第九根银针扎入他的丹田气海穴——那里是灵力本源所在,初火之气冲击着他的丹蕾,搅屎棍只觉丹田传来一阵剧痛,原本凝聚的丹蕾如同玻璃般碎裂,连最后一丝灵力都无法调动。他瘫坐在地上,像一摊烂泥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。 第十根银针封住了他的鼻孔——初火之气瞬间堵住了他的气道,窒息感如同潮水般袭来,搅屎棍的脸涨得通红,舌头都伸了出来,拼命想呼吸却只能吸入灼热的空气,肺部传来一阵灼烧感。 第十一根银针刺向他的咽喉——那里是气道的关键节点,初火之气瞬间封锁了他的气道,搅屎棍的身体开始抽搐,眼睛瞪得滚圆,满是不甘与恐惧,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第十二根银针扎入他的人中穴——那里是命魄汇聚之地,淡金色火焰顺着针体蔓延,竟直接汽化了他的命魄。搅屎棍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,灵力与神魂在初火之气的灼烧下渐渐消散,皮肤、肌肉、骨骼一点点化为青烟,连半点血渍都没留下。他最后映入眼帘的,是沈砚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,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废弃物,而非一个濒死的对手。 不等沈砚施出第十三针,搅屎棍的身体已彻底汽化,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,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。沈砚收回指尖的火种,望向空荡荡的断墙,玄色劲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。阵内残留的三昧真火仍在燃烧,将断壁残垣烧得噼啪作响,像是在为这场胜利奏响伴奏;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,夹杂着记者急促的快门声——显然,死士部的动静已惊动了伦敦市区的人。 死士部覆灭,四大金刚殒命,搅屎棍生死道消——如今不列颠修士界的根基已断,只剩下屎蒂夫这最后一根毒瘤。 沈砚抬头望向伦敦市区的方向,那里的夜空已被警笛声与记者的快门声搅得沸腾,唐宁街10号首相府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,想必正上演着一场惊慌失措的闹剧。他能想象到,屎蒂夫看到战报时的狼狈模样,就像当初看到艾莎虱战死时一样——恐惧、愤怒,却又无能为力。 沈砚抬手握住惊鸿剑的剑柄,一阶仙品的剑鞘在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,剑身上的云纹似感应到主人的战意,隐隐亮起淡金色微光。他调动丹金二蕾的灵力,轻轻擦拭剑鞘上的浮尘,动作缓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屎蒂夫,下一个就是你。一百多年前,你老祖查屎夫·粑粑带领粑粑家族,跟着八国联军攻入紫禁城——你们欠龙国的血债,欠那些死在粑粑家族手下无辜者的血债,今天该清算了。” 说完,他转身朝着伦敦市区走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,只留下死士部的废墟在火焰中燃烧,如同一个巨大的墓碑,宣告着约翰牛殖民势力在蓝星修士界的彻底崩塌。夜风卷起地上的焦灰,朝着市区的方向飘去,像是在为沈砚引路,也像是在为那些逝去的亡魂,传递复仇的消息。 伦敦的晨光刚刺破云层,死士部覆灭的消息已如惊雷般炸穿全球信息网络。清晨六点零三分,《泰晤士报》电子版以“血色北郊:死士部全灭,不列颠修士界根基崩塌”为题,用整版黑色边框包裹着焦黑废墟的航拍图——画面中,淡紫色的三昧真火余烬还在断壁间明灭,玄丝勒碎的石块与碳化的残肢交织,标题下方的副标题赫然写着:“沈砚再出杀招,下一个目标或为唐宁街”。 这条新闻的传播速度远超想象。六点零五分,BBC紧急中断晨间新闻,主播面色惨白地念出“数万死士无一生还”的战报,直播间弹幕瞬间被“约翰牛要完”“步脚盆鸡后尘”刷屏;六点十分,龙国微博“沈砚屠灭约翰牛死士部”话题阅读量冲破八十亿,热搜前二十条全被相关内容占据,网友翻出1860年火烧圆明园的历史照片,与死士部废墟图拼在一起,配文“百年血债,今日必偿”;六点十五分,纽约时报、法兰克福汇报等国际媒体同步推送快讯,标题清一色带着“灭国预警”的字眼,路透社更是直接引用匿名情报官员的话:“不列颠修士战力已损失七成,沈砚若再出手,无人能挡。” 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,短短半小时便淹没全球。意大利街头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天道阵的航拍视频,路人驻足议论;巴黎圣母院前的广场上,有人举着“支持沈砚,清算殖民罪”的标语;连非洲撒哈拉以南的村落,都有人通过卫星电视看到新闻,对着屏幕里的沈砚影像双手合十——他们的祖辈曾被约翰牛殖民者贩卖为奴,如今终于等到复仇的曙光。 上午九点,伦敦市中心的特拉法加广场已聚集数万人。人群高举着“反对殖民主义”“沈砚是正义之剑”的横幅,有人焚烧约翰牛国旗,有人播放当年殖民统治时期的血泪纪录片,声浪震得白金汉宫的玻璃窗都在颤抖。警察试图维持秩序,却被愤怒的人群推搡着后退,有人甚至脱下鞋子砸向议会大厦的方向,嘶吼着“血债血偿”。 这股浪潮迅速席卷全球。龙国上海外滩,数万名市民自发聚集,举着“沈砚加油,荡平殖民余孽”的灯牌,无人机编队在空中组成“天道昭彰”的字样;美国华盛顿纪念碑前,抗议者穿着印有“终结殖民遗产”的T恤,高呼“审判屎蒂夫”的口号,与警方爆发轻微冲突;南非开普敦,当年被殖民压迫的黑人后裔带着祖辈的旧照片,跪在议会门前请愿,要求不列颠政府为百年前的罪行道歉,支持沈砚彻底清除殖民势力。 各国社交媒体上,#支持沈砚灭约翰牛#话题阅读量突破五百亿,连一些国家的议员都公开表态,称“殖民主义是人类文明的毒瘤,沈砚的行动是在推动历史进步”。而不列颠国内,恐慌情绪蔓延,超市里的食品被抢购一空,富人纷纷乘私人飞机逃离,唐宁街10号外的抗议人群从早到晚不散,首相府的电话被愤怒的民众打爆,留言全是“辞职谢罪”“交出屎蒂夫”。 特拉法加广场的抗议声浪传到唐宁街10号时,屎蒂夫正坐在内阁会议室里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首相鼻子凹站在他面前,双手不停地颤抖,战报上“死士部全灭,搅屎棍生死道消”的字样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他不敢抬头。 “废物!”屎蒂夫猛地将战报摔在桌上,天牛境二阶大圆满的灵力骤然爆发,实木办公桌瞬间裂开一道缝隙,“连一个沈砚都挡不住,你还有脸当首相?” 鼻子凹吓得双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,声音带着哭腔:“大人,我们已经调动了所有警力,可沈砚太厉害了……” “够了!”屎蒂夫打断他,眼底闪过一丝狠厉,“你活着,只会让民众更愤怒,让我的计划受阻。”他抬手凝聚一缕土黄色灵力,指尖泛着冷光,“自杀谢罪,还能保你家人平安。” 鼻子凹瞳孔骤缩,终于明白自己只是个替罪羊。他想要求饶,却被屎蒂夫的灵力锁住喉咙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最终,他颤抖着拿起桌上的钢笔,朝着自己的颈动脉划去——鲜血喷溅在文件上,染红了“不列颠安全战略”的标题,他倒在地上,眼睛圆睁着,满是不甘与恐惧。 解决掉首相后,屎蒂夫立刻召集亲信,宣布了一项震惊朝野的计划:“三天后,举行禅位仪式,让我的孙子‘亚瑟’禅位于我。”